陳勤不能理解地蹙起眉:“我是他舅舅……”
“你看上去,似乎對這個傻了的外甥無何感情。”謝征則道,“血緣一物,于常人而言極重,可你已脫離倫常,何必執(zhí)念?”
“照你這么說,”陳勤氣極反笑,“我該放任他留在這個鎮(zhèn)上,四處流浪,過得和小乞兒似的,朝不保夕,不知何時就會餓死或是凍死街頭?”
“我……”他略一停頓,接著咬牙道,“我終究是他舅舅。不知道他時,便也算了,既然知道他的境況,還能充耳不聞么?”
這番話讓謝征有些意外,他還以為陳勤求仙問道,便把世俗親情全部拋之腦后了。
原來的確有為李草打算的意思在里邊。
既然如此……
他沉吟不語,爾后,忽然開口問道:“你這些時日,都對李草做了什么?他似乎更害怕你了。”
陳勤提起酒壺斟了杯,瞪著桌上的濁酒好一會兒,才猶疑地放到唇邊,抿了一小口。
聞言,不知是酒水太澀,還是回憶起了在外甥身上吃癟的情景,眉頭都快鎖成死結。
“我想讓他先熟悉我的氣息,好進一步親近,便一直跟著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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