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勤暫且在永安鎮(zhèn)住下了。
這位境外來客的行蹤比他到處亂跑的外甥更飄忽不定、神出鬼沒,誰也不知曉他住在哪里,要做什么,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。
但李草三天兩頭驚恐地往楊家和來??蜅E艿姆磻?,又明明擺擺告訴他們——陳勤還在嘗試和他接觸。
對此,傅偏樓頗有微詞。
為了安謝征的心,避免被陳勤發(fā)覺不對,橫生事端,他不得不躲著人走,還要盡量不和李草見面,只有到處打發(fā)時間。
要么鉆進后廚里跟老徐學手藝,要么看書習字,有空再找錢掌柜學一兩招棋步,晚上拉著謝征賣弄。
即便如此,不能出門依舊令幾個月下來野慣了的少年郁悶極了,恨不得每天一問:陳勤何時能走。別再繼續(xù)打攪他的好日子。
“今日李草又來找我了?!?br>
午休時,傅偏樓忍不住跟謝征抱怨道,“你是沒看見,后門發(fā)現(xiàn)他的時候,臉色煞白一片。我哄了許久,方才給他喂了點甜湯,才差不多睡過去……那家伙到底對他做了什么?自他來后第幾回了?有完沒完?”
謝征也不得其解,但回想起先前陳勤傲然的神情,搖頭道:“陳勤恐怕不會輕易放棄?!?br>
“倒也不是非得讓他放棄?!备灯珮抢湫?,“倘若他對李草是真心以待,我?guī)椭f些好話攛掇也沒關(guān)系,可這算什么?他這般執(zhí)著,是為了李草,還是為了他的面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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