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逐漸地,誰也不再提這件事,好似把李草拋諸腦后,安穩(wěn)悠哉地生活下去。
日子一掠而過,不知不覺已是夏末。
月明星稀,夜涼如水。
客棧后院的雜草上結(jié)了晚露,昭示炎熱的夏天即將結(jié)束,涼秋將至。
院里的銀杏樹下支起一架桃木小桌,桌面刻著橫縱格子,儼然是個棋盤的模樣。上邊擺著七零八落的幾顆白子,以及密密麻麻的黑子。
小桌兩旁,謝征與傅偏樓對面而坐。
短短幾月,傅偏樓身量便抽長不少,臉頰也圓潤起來,眉目若畫,卻隱隱帶著股郁色。
他一面揪緊身上被迫披上的外衣,一面咬著碗沿,時不時嘬口碗里的紅豆湯,糾結(jié)地思索著。
蔥白指尖捏著冰白棋子,不知往哪放。待謝征驅(qū)趕蚊蟲用的折扇在手里開合過六下,才豁出去般往某處一擱。
擱完,他抬眼緊張地盯著謝征:“該你了?!?br>
謝征垂眸望著棋局,不疾不徐地從旁拈起黑子,落盤:“吃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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