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過信,傅偏樓情不自禁小小抱怨了句:“去客棧找我,或者找我表哥就是,那老秀才還要錢呢?!?br>
“這不是……”楊嬸訕訕一笑,沒說下去。
傅偏樓能明白她的顧慮。
他和李草關(guān)系好,才頻頻與楊嬸接觸。眼下人已經(jīng)走了,他又不主動登門,以楊嬸的脾性,哪會來麻煩他?
“楊嬸……”他故作委屈,小心翼翼看人一眼,失落地垂下睫羽,“你和我也客氣么……”
“哎哎,沒有的事兒!”楊嬸被他濕漉漉的眼神一激,頓時心疼不已,“楊嬸這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嗎,是楊嬸的錯,不該和你生疏了……下次準找你!到時候可別嫌煩啊!”
“不會的?!备灯珮且姾镁褪眨瑩u頭笑道,“不是楊嬸的錯,我的確也疏忽了。楊叔平時忙,李草也不在了,我該多來陪你說說話的?!?br>
他摸向懷里,掏出那塊包好的飴糖,平放在掌心送過去:“對了,這個,前幾天我親手熬的,你們可要好好嘗嘗。我表哥說,吃甜的心情好?!?br>
“好好……”楊嬸接過,眼角有點濕潤,“好孩子,沒白疼你?!?br>
看兩人稍微寬慰些,傅偏樓才把心思放到手中的信上。一看之下,卻不由蹙起眉頭。
瘦長鋒銳的字體,卻失了那股慣來的不平之氣,反而淪為庸常。雖說模仿得挺像,但其中意味天差地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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