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那頓飯的緣故,再見到李草時(shí),傅偏樓覺得平靜多了。
許是把他看作救命恩人,天然有了好感,李草格外地親近他,一見面就笑彎雙眸,“呃呀呀”地叫喚。
在楊嬸的照顧下,小團(tuán)子的氣色肉眼可見好了很多,一個(gè)勁地鬧著想下床。
“流那么多血,不躺幾天怎么行?別胡鬧!別以為我不曉得,一放你出門,就不曉得跑哪去,死活不肯來了?!?br>
楊嬸坐在小凳上縫補(bǔ)著李草破破爛爛的衣服,手里不停嘴上也不歇:“真跟你娘一個(gè)德行,都變傻了,還不樂意欠別人的,讓你在這兒住兩天委屈你了?當(dāng)我楊家是吃小孩的洞窟?”
傅偏樓輕聲道:“他挺親近你的。”
“兩碼事兒。”楊嬸搖頭,“別瞧他傻,人啊,鬼精著呢,不樂意占便宜就是不樂意,強(qiáng)塞給他也不要,客氣得很。不然也不會(huì)在外頭把自己搞成這樣!”
這倒是。
傅偏樓瞥了李草一眼,清秀的少年傻乎乎的,瞳眸清澈。
楊嬸雖不是李草真正的親人,但顯然懷了副愛操心的熱心腸,加之和他娘有故舊,就算不能像養(yǎng)自己孩子一樣養(yǎng)著他,至少供一口飯保證人餓不死是沒問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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