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當(dāng)然的,沒有正常人會(huì)喜歡疼?!敝x征頷首,轉(zhuǎn)而問,“既然你覺得這二者沒有可比性,為何要把你的經(jīng)歷和李草相比?”
傅偏樓眨眨眼。
李草?跟李草有什么關(guān)系?
“疼痛無法比較,苦難就可以嗎?”謝征掰過傅偏樓的臉,令他微微仰頭,露出湛藍(lán)的左眸。
在陷入過幻覺后,謝征就不再被魔眼影響了,因此他坦然地直視那雙含有錯(cuò)愕的眼眸,一字一句地告訴這個(gè)不懂放過自己的少年:“不可以的?!?br>
“誰都可能落入不幸,漂若浮萍是慘,孑然一身是慘,無能為力是慘,不受理解是慘……千萬人各有各的慘狀,如何比較?”
“因?yàn)槟艹燥枺陀X得吃不飽的更慘?那填飽肚子的就不配為自己的辛苦叫屈了?覺得難受也不準(zhǔn)說出口,否則便是無病呻吟了?疼得輕些就不可以叫痛了?這是哪門子的邏輯?”
是這樣嗎?
即便李草比他活得不容易,他也可以自詡可憐,爾后嫉妒地問憑什么傻子都有人愛,而他沒有?
傅偏樓一面覺得他胡說八道,一面又覺得很有道理,愣愣地按住掌心。
謝征瞥見他的小動(dòng)作,頓了頓,再次蹲下身,雙手虛虛搭在傅偏樓受傷的手邊:“還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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