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偏樓心煩意亂,謝征則不依不饒,握著他的手腕欺近,一定要個答案:“前一種已經(jīng)比后一種輕松很多了,你有什么資格拒絕?為什么不要?不是‘還好’嗎?”
“夠了!”傅偏樓忍不住,推拒著他的胸口,咬牙閉眼,低低叫道,“走開!我不要!不想要!我……”
他眼角濕漉漉的,腦海里紛亂劃過好幾張臉。他爹的、他娘的、妖修的……全身上下還沒好全的地方都隨著逼問隱隱作痛起來。
“我很疼……”他近乎哀求地搖著頭,“別這樣對我,謝征。你不要跟他們一樣好不好,你跟他們不一樣的……”
昨天你還給我上藥,承諾過只要我聽話,就不會讓任何人動我……
你沒有把我扔給妖怪,抱著我安慰沒事了,說是為改變我的命運而來……你不是跟那些騙子不一樣嗎!不一樣吧?
他心口一片寒涼,一會兒又變得滾燙,像在冰川和巖漿中來回顛蕩。
“嗯?!?br>
手腕被松開,謝征蹲在他身前,拭去不知不覺掉下的眼淚,掰開被噬咬得破破爛爛的嘴唇,語氣變得柔和又無奈:
“哭什么……好了,是我欺負了你,哭就哭吧?!?br>
哭?我嗎?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