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嬸正咯吱咯吱織著布,看著丈夫的背影翻了個白眼,罵罵咧咧地站起身:“冤家!凈曉得給我找事!回頭還得換床單,不要你洗是吧!”
她尖酸的態(tài)度讓傅偏樓不由自主將傅娘子的身影重疊上去,渾身一凜,情不自禁后退半步。
他有些搞不懂他究竟在干什么,自己的問題還沒想通,管閑事倒是積極,不知不覺怎么跟到這兒了?
反正李草有人照顧,不需要他了,留下也自討沒趣。
這么想著,他踩在門檻上就準(zhǔn)備偷偷離開。
“那個娃娃,瞎跑什么?”楊嬸在圍裙上擦干手,端了盆熱水到床頭,眼睛一瞪,“坐過來把臉和手洗洗!”
傅偏樓低頭瞟了眼自己的手,連同新買的衣服一起,被血污染臟了。
也不知道這么回去,會不會被謝征責(zé)罰。
……不過那家伙脾氣雖不算好,喜歡頂著一張冷臉唬人,但一直沒對他動過手就是了。
他垂眸一哂,搖了搖頭:“不用了?!?br>
“不用個錘錘?!睏顙饍刹娇鐏?,捉住他的手往里拖,“你這么出去,不曉得的還以為我對你干了什么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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