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征把這個給他,大抵是看出他的腿上有傷又不想說,那個人總在這種細微的地方有奇怪的體貼。
傅偏樓趁他在前堂時自己躲在房里抹過,清涼涼的,涂上去后疼痛都消減不少。只是所剩不多了。
他本打算不再使用,好好收著,等關鍵時刻救急的。
其實也沒什么必要吧,傅偏樓想,雖然出血不少,但傷口比想象中小很多,已經逐漸止住了,大概率沒什么事兒。
涂藥只是讓傷好得更快一點而已,只要人活著,慢慢養(yǎng)總會好的。
傅偏樓心中糾結,下手卻半點不含糊。等血止得差不多時立刻抹上藥膏,再用手邊長長的草葉綁好。
做完這一切,他才突然回神般地懊惱起來。
他又不認得這人,干嘛那么浪費連自己都不舍得用的東西???
但用都用了,后悔也無濟于事。
傅偏樓望著對方慘白的臉色,心道,趕緊醒過來,不然真對不起我的藥。
許是內心的話被聽了去,沒過多久,他便聽到一句微弱呻.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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