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回目光,謝征收拾好心情,不多廢話:“毒在一個時辰后發(fā)作,不想死就撿起來戴上?!?br>
許是已在他面前開過口,傅偏樓不再裝聾作啞,他還不太習慣說話,嗓音很輕,小得幾乎聽不見:“你不會殺我?!?br>
篤定的態(tài)度側(cè)面印證了謝征的猜測,他的心情又雪上加霜地糟糕幾分。
直接攤牌不是好辦法,貿(mào)然暴露只會增加劣勢。
畢竟他面對的不僅僅是眼前這名少年,還有個對方身體里不知道活了幾輩子、居心叵測的神經(jīng)病。
心念急轉(zhuǎn),很快,謝征就拿定了主意。他佯裝詫異,眉頭一皺:“你何來的自信?”
沒等到回答,他也不介意,接著問道:“為什么對我出手?你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?消失的是哪位?現(xiàn)在回來了?”
傅偏樓到底只是個未經(jīng)世事的少年,不知該如何應對他連珠炮彈式的質(zhì)疑,只能抿起唇,蚌殼一樣閉口不談。
謝征見狀,走下床,俯身拾起紅繩,話鋒又一轉(zhuǎn):“傅偏樓,你可知道我為何不惜下毒威脅,也要你戴上?”
“你知道‘它’的存在是不是?”傅偏樓身體緊繃,一副隨時準備跳下柴垛逃跑的樣子,活像渾身毛都炸起的貓咪,死死盯著他,“你想用這個讓它消失?”
“它?”謝征輕喃這個字眼,挑眉道,“是說你口中那個,想要你身體的東西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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