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詭辯。”謝征冷道,“‘他’呢?”
“哎呦呦,現(xiàn)在開始問了?剛剛不還是棄如敝履嗎?”歪歪頭,男人撫上心口,享受著什么一般閉上眼,“我不是說過?他在這里,與我合二為一了啊?!?br>
說到這兒,他頓了頓,面容扭曲,擠出一個(gè)似快意似回味的饜足的笑來:“他恨著一切,所以我替他毀了這個(gè)世界。他也恨自己,所以……我只好讓他解脫了?!?br>
那副陶醉的神態(tài),看得謝征一陣惡寒。
“當(dāng)然,也要謝謝你們?!蹦腥说?,“每輪回一次,他都比之前更早放棄這具身體。那家伙真的又固執(zhí)又不爭氣,膽子還小,怕黑怕疼怕死,每回說服他都要廢好大力氣……何必呢?”
“唯有毀滅,才是永恒啊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何時(shí),謝征十指已深深嵌入掌心。只有用疼痛不斷提醒自己,他才不至于遺忘眼前所有都是魔眼帶來的幻覺。
這些都是幻覺?
亦或是……意外觸及的真相呢?
“行了,嘮叨這么多,說得我口干舌燥的?!蹦腥藦椓藗€(gè)響指,瞬間,謝征感到喉嚨被什么緊緊扼住,無法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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