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退一步,聲音因?yàn)榧?dòng)而有些變調(diào):“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欺人太甚?”秦夫人像是聽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話,“我的二少奶奶,今天是您的生日,我送您生日禮物,怎么叫欺人太甚了?再說,我送您不下蛋的母雞,這是在關(guān)心您,給您沖喜?!?br>
她故意拔高音量,讓整個(gè)大廳的太太小姐們都看到松似月都窘迫。
作稍遠(yuǎn)看不真切的那幾桌,甚至站了起來,朝這邊張望。
松似月從來沒有覺得這么難堪過。
雙頰滾燙,火辣辣的,像是被人抽了耳光。
她想要反駁,可怎么說得出口?
結(jié)婚兩年,她確實(shí)一直沒有懷孕。
脖子上一陣徹骨的寒意,那只不下蛋的母雞已經(jīng)貼上了她的皮膚。
秦夫人虛偽的笑臉讓人作嘔,松似月只覺得呼吸一滯,一股無力感從腳心竄上脊背。
算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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