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完全把松似月屏蔽一樣。
迫使自己不去想關(guān)于她的一切。
顧之舟成年后就一直沉穩(wěn)內(nèi)斂,對于情緒的控制別說登峰造極,收放自如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。
然而,人生總有不那么幾個莫名其妙瞬間。
鐫刻進靈魂深處的念頭,叫囂著要沖破身體的桎梏,沖破世俗和理智。
就像現(xiàn)在,顧之舟幾乎抑制不住內(nèi)心對松似月的渴望。
他想見她的心,從來沒有像現(xiàn)在這樣迫切。
松似月的身體,甚至氣息。
他周身每個毛孔都在叫囂想要她。
那種焚心蝕骨念頭,抓扯他的心臟,讓他吸進去的每一口空氣,都像蓄勢待發(fā)的烈性炸藥,稍不注意,就要把他炸得粉身碎骨。
汽車在蒼穹之眼的地庫還沒有停穩(wěn),顧之舟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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