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似月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:“老師,您千萬別激動,離婚是我自己的選擇,我總該為自己當(dāng)初的任性付出代價。再說,顧之舟并不愛我,當(dāng)年我們的婚姻也只是一場協(xié)議,他幫我解決家里的危機,我替他占著顧家二少奶奶的位置,是我自己自不量力,懷了這個孩子?!?br>
她這樣的自輕自賤,譚坊心口悶得厲害,咬牙站了半晌,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松似月從來沒在譚坊臉上看到過如此駭人的神色,她孤單單站在那里,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許久后,譚坊終于緩緩?fù)鲁鲆豢跐釟?,拍了拍松似月的肩膀:“你好好休息,團里的事情不用考慮,錢不夠隨時來團里支,我對外會說你出國深造了,南湘首席的位置,只有你配?!?br>
譚坊說完轉(zhuǎn)身走了。
松似月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,她何德何能,能得到譚坊這樣的偏愛。
宋秘書從外面回來,正好看到譚坊怒氣沖沖往外走,宋秘書大驚:“譚團,您去哪里?”
譚坊頭也不回,甩上車門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。
***
顧之舟連著幾天的氣壓都很低,集團的高層一個個噤若寒蟬。
匯報工作能少說一個字就少說一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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