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似月低頭喘息,顧之舟太霸道了。不僅要奪走她還沒有來得及流出的眼淚,還要奪走她喉頭的嗚咽。
松似月長睫沾染了水霧。
黑白分明,像一副古老的油畫。
顧之舟的胳膊輕輕一掃,那油畫便整個翻轉(zhuǎn)過來,整個攤開在他眼前。
顧之舟俯身下去。
親吻似山間的疾風(fēng),沿著崎嶇不平的山脊一路往下。
從云端,到瀚海。松似月如墜云端。
她受不住這極致的歡愉。
顧之舟反手抓住了她掙扎的手,輕輕松松扣在頸間。
松似月的指尖摸索著探進(jìn)顧之舟的發(fā)隙,穿梭中摸到了他的薄汗,在那極致的顫抖里,高高揚起了脆弱的脖頸,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死去活來。
顧之舟眼尾含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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