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松似月妄自菲薄。
對于顧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,舞蹈家的頭銜根本算不了什么。
顧之威卻很認(rèn)真地反駁道:“可不能這么說,我們小月可是舞蹈界最早成名的青年舞蹈家,你當(dāng)時的記錄沒有人打破吧?”松似月謙虛地笑了笑,算是回應(yīng)?!?br>
服務(wù)生過來倒水,顧之威紳士的輕輕叩了叩桌面:“小月記住,你是我們顧家的驕傲,是這臭小子高攀了你。”
盡管知道這是顧之威高情商的表現(xiàn)。
松似月還是覺得一陣暖流直擊內(nèi)心。
她惶惶然抬頭,迎上顧之威堅定又信任的目光,有些動容。
顧之舟慢條斯理捏起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:“大哥,怎么突然想起來要請我們吃飯?”
“不突然,”顧之威戀戀不舍收回落在松似月臉上的目光,“你和小月結(jié)婚多年,我早該請你們吃飯了,只是我這身子你們是知道的。”
“大哥吉人天相,一定會好起來的?!彼伤圃抡f。
顧之舟問:“醫(yī)生怎么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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