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妄年突然想到什么,嘴角勾起:“當(dāng)然是一起了?!?br>
又轉(zhuǎn)頭將問題拋向斜對面的正在交談的言輕梣:“言輕梣你呢?要不要一起來玩,你應(yīng)該不會玩不起吧?”
他的聲音不大不小,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。
言輕梣回答卻跌破了大家的眼鏡,因?yàn)樗蠓降某姓J(rèn)了:“是啊,我玩不起,所以提前祝你們玩的開心?!彼曇籼故?,大方的承認(rèn)自己對于這種大尺度游戲玩不起。
江妄年卻覺得自己終于贏了他一次。
而且在游戲中,他也一直順風(fēng)順?biāo)?br>
看到了兩個男人吃著一截餅干,最后親在了一起。
也看到了一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做俯臥撐。
更有一個女孩捏著鼻子喝完一杯加了半管芥末的酒。
女孩嗆到鼻涕眼淚都流下來,十分的狼狽,喉嚨一直在干咳。
一點(diǎn)也不帶憐香惜玉的,也應(yīng)了他們那句話,要玩得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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