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薇眼眶愈加濕潤,自己苦悶了一杯酒:“所以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她自己喝酒,卻躲開虞知想也想給自己倒一杯的動作。
為了以防萬一,直接扛著瓶子一口悶,打了個悠長的酒嗝才說:“而且你也別說我,你自己還不是也一樣,你看看平時江妄年那狗東西對你多冷淡,平時吻都不愿意吻你,還每次只親臉親額頭,狗東西不行就直說,不要妨礙你找三條腿的男人!”
“還有,他要是對那位念念不忘,找你當(dāng)女朋友干嘛,周圍人都是群傻子嗎?覺得他多情深似的,其實這只能證明他是畜牲!就是個耽誤一個女孩子青春的人渣!”
道理誰不懂,夏薇懂,虞知想也懂,但是懂和做是有區(qū)別的,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努力學(xué)習(xí)努力工作,但是真的每個人都會努力嗎?當(dāng)局者迷旁觀者清,不是沒有道理的??傆胁簧偃讼矚g在玻璃渣里撿糖吃,然后一不小心把玻璃當(dāng)成糖,最后咳出一地血才肯罷休。
“而且你知道嗎?那位今天回來了?!?br>
虞知想心里不由一緊,后又覺得自己緊張個什么,轉(zhuǎn)而又想到什么,一臉輕松的說:“回來就回來吧,她本來就是出國留學(xué),總是要回來的。”
“要真是這樣就好了,沈琛告訴我,今天他和江妄年會去接她,沈琛我就不說了,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,江妄年去接是怎么回事兒!前男女友避嫌,江妄年不懂這個道理?他還記得你是他女朋友嗎!”夏薇一臉怒其不爭。
虞知想下意識抓緊手機,被夏薇敏銳的察覺:“你抓著手機干什么,那個渣男不會是告訴你他今天很忙吧?!?br>
虞知想不自覺張開嘴,不知道是應(yīng)該傷心質(zhì)問江妄年呢,還是應(yīng)該問夏薇為什么知道,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,其實她很難過,那種心里飄忽不定的失落感。
夏薇也不阻止虞知想喝酒了,還主動給虞知想的酒杯倒了一杯,大有一種豪邁的氣質(zhì):“阿虞,咱們一起喝!不要管那些狗男人,我們不能為狗男人傷心,他們壓根就不值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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