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知想性子軟,并不代表她沒有脾氣:“那我當(dāng)了江妄年這么多年女朋友,怎么也沒聽到你叫我一聲嫂子,所以以前怎么叫,現(xiàn)在就怎么叫吧?!北砻髁怂膽B(tài)度。
沈琛沉默了幾秒,又說:“虞知想你能不能來妄哥家照顧一下妄哥,他現(xiàn)在喝醉了,今天你和他吵完以后,就一直在酒吧喝悶酒,而且你要相信妄哥,他不是會對不起你的人,今天晚上很多女孩子都來找他搭訕,他一個都沒理,還讓女孩子滾?!?br>
可是如果這些女孩其中一個是向瑤瑤呢,他還會讓她滾嗎,虞知想手指梳著貼貼的毛:“我又不是護工,照顧人去請一個護工,人家是專業(yè)的,而且你不是在嗎?”
沈琛打著哈哈:“這不是你是她女朋友嗎?而且我一個大男人的,哪會照顧人啊,護工畢竟是陌生人,我都不放心,虞知想你一定更加不放心讓陌生人照顧妄哥吧。”
卻沒想到虞知想直接說:“我很放心?!?br>
沈琛被話噎了下,一副放任不管的姿態(tài):“啊,行啊,反正護工我也不會幫他找,我也不會照顧他,反正最后他最后吐了,胃疼了,我不知道,就當(dāng)做沒發(fā)生,唉,想想妄哥今天晚上沒有人照顧,就覺得慘得慌?!?br>
軟硬皆施,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虞知想手指微顫,硬了硬心腸,摸了摸貓貓頭,抿著唇對貼貼說:“他哪里有你重要啊,我要照顧你?!?br>
貼貼似乎能聽懂一樣,小尾巴搖的歡快,“喵嗚”聲都透著愉悅。
然而這并沒有結(jié)束,沈琛的電話結(jié)束以后,十分鐘以后,羅施蘭的電話也打了過來。
聲音如平常一樣慈愛:“喂,知想也還沒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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