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個神經(jīng)病。”覃梓學(xué)就勢揉了一把他短刺的頭發(fā):“好了別鬧了,去打點水洗把臉,這都幾點了。”
“對了,還有雙鞋子!尖頭皮鞋!”魏武強打了個榧子,才想起來似的:“正好有一點鞋跟,我覺得配起來絕對!你等著!”
覃梓學(xué)搖頭,這人可真是能折騰,大晚上的不睡覺,又是喇叭褲又是皮鞋的,精力旺盛到令人發(fā)指。
“你最近公司那邊忙著蓋房子不累嗎?”
“不累?!币鹿窭餂]找著,魏武強蹲在地上,彎腰往高低柜底下看,聲音悶悶的:“又不是我去蓋房子,我做好監(jiān)工就行了。在這兒呢!”
青年獻(xiàn)寶似的,喜滋滋的打開鞋盒子,露出里面锃亮的黑皮鞋:“咋樣,絕不覺得特有派?這皮鞋,杠杠的,大商場里買的。來,我?guī)湍阆敌瑤?。?br>
硬邦邦的皮鞋一上腳,覃梓學(xué)只覺得路都沒法走了,各種不自在。
“行了吧,褲子鞋子都穿給你看了,咱能洗漱睡覺了吧?”
“要是有照相機(jī)就好了?!蔽何鋸姴粺o遺憾的嘖嘖嘴,退后兩步:“等秋天的,到時候去爬山看紅葉,就穿這個去,再戴個蛤蟆鏡,電影演員似的,多帶勁!”
“我看你是魔怔了?!瘪鲗W(xué)松口氣,迫不及待蹲下身去解鞋帶。
可能是蹲的狠了。兩人都聽到一聲不算小的動靜“刺啦”,連椅子底下盤成一小團(tuán)打瞌睡的小饅頭都警覺的抬起了腦袋。
兩個人面面相覷,一時間都沒說出話來。覃梓學(xué)是驚嚇過度失語了,而魏武強是純粹的反射弧遲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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