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清楚季哥他倆這是折騰個啥?!蔽何鋸娪悬c弄不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:“反正我記得他倆怎么說的,我說給你聽。”
“季哥覺得他跟小和尚之間一直疙疙瘩瘩的存在著解不開的問題,就是源于最初他強迫小和尚跟他那啥。所以倆人在一塊也不是不好,就是心里有刺,誰都不痛快,可是也沒法當做沒發(fā)生。然后這次車禍吧,就讓小和尚特別愧疚,前前后后忙活著,連季哥故意罵他都能生生忍了,不還嘴。季哥就想,不能這樣了,這樣下去,倆人遲早徹底玩完,沒法修復那種。他得先改正,再去堂堂正正追求王偉,以好的形式把人留在身邊,重新開始。”
“我,”覃梓學震驚的好半天沒說話,過了一會兒才喃喃的:“我大概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不過我看小和尚那臭小子還挺拿喬,”魏武強把著方向盤,平穩(wěn)的駛過千百遍走過的土路:“說是自己還考慮呢,八字不僅沒一撇,連半撇都沒有?!?br>
“要是不拿喬就不是王偉了?!瘪鲗W笑,真心實意為這倆人高興。
今天天氣不好,悶熱,蜻蜓飛的很低,醞釀著一場大雨。
覃梓學今天忙的遲,倆人到家都快八點了,再加上吃完飯收拾一下,很快就到了睡覺的點兒。
敞開的窗戶透進來絲縷的涼風,帶著潮濕的水汽和泥土味道,遠處的天邊碾過一陣悶雷,大雨毫無預警的潑了下來。
“媳婦兒把窗戶關上,潲雨。”在外屋地收拾碗筷鍋臺的魏武強揚聲喊了一嗓子。
覃梓學這邊才把褥子鋪好,趕緊過去關窗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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