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腦罷了工,他只能依靠著身體的直覺反應(yīng)去感受,感受著對方似乎要把自己吞咽下肚的兇猛,蹭蹭上升的溫度燃燒著,燙皮燙骨。
魏武強親的太兇,吞咽不及的涎水溢出唇角,又被輾轉(zhuǎn)吮吸的親吻擴散到更大,到后來覃梓學整個下巴都是濕漉漉的,微微泛著紅,狼狽又情色。
“別……喘不上氣了……”覃梓學稍稍偏開臉,貼合的嘴唇因為分開而發(fā)出啵的一聲輕響,曖昧的令人心顫。
偏生魏武強看著他臉紅的樣子心癢難耐,抻著脖子追過去犯渾,不管不顧的又親了上去:“再親一會兒……”
被魏武強雙手撐著的座椅扶手發(fā)出牙酸的吱嘎聲,兩個人的重量壓上來,老舊的椅子隨時要壽終正寢的樣子。
“梓學,梓學……”魏武強囈語,嘴巴一下下的啄吻著,臉頰,鼻梁,眼睛,額頭,口水印的對方滿臉都是。
“你真是夠了?!瘪鲗W紅著臉,軟手軟腳渾身發(fā)麻:“你屬狗的嗎?”
“嘴巴腫了,”魏武強癡迷的看著他,答非所問:“紅艷艷的,像朵花,喇叭花。也好看,更好看了?!?br>
魏武強這股瘋魔的勁頭讓覃梓學說不出來是種什么滋味兒,有點怕,本能想躲,可是身體又背叛這種本能,渴望著靠近,哪怕會被殺死都不怕的孤注一擲。
隔了六年的時光,昔日那個稍許青澀純良的大男孩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攻擊性滿滿男人味兒十足的純爺們兒。從下頜的胡茬兒到臉上每一條利落的線條。
“長大了。”覃梓學用手背胡亂蹭了蹭嘴巴,微微的刺痛:“小魏隊長是大人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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