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!蔽何鋸姀埩藦堊?,咽下了那些話。他覺得自己有點卑劣。明明應(yīng)該果斷避開才是。
房間里有些悶,還有些潮。壓著的窗縫那里,窗臺被打濕了一半,洇洇的,透出白灰墻下斑駁的底色。
魏武強看著覃梓學(xué)背對著自己拎暖水瓶倒水的背影,悄摸又迅速的抹掉了腦門脖頸上細碎的汗珠。
捫心自問,他現(xiàn)在也是長心眼了。要是剛剛說喝杯熱水小心別受涼的話是出自出車隊那幫小子,早被自己無情嘲弄并拒絕了。
覃梓學(xué)不一樣,他說什么都好,都是對的,都是可以不用腦子就答應(yīng)的。
覃梓學(xué)也熱。
這股熱是從身體里面發(fā)出來的,頂著他的腦門,揪著他的心臟,反復(fù)炙烤著每一寸血肉,讓他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這天氣,”魏武強沒話找話:“真不得勁,一下完雨太陽再一烤,就悶得慌?!?br>
覃梓學(xué)把玻璃杯遞給他:“還是喝杯熱水,別身體進了涼氣,以后再落下病根?!?br>
“這算啥涼氣?!蔽何鋸娊舆^杯子:“就我翻溝里那回,等待救援的功夫都快凍僵了,媽呀那是真冷,感覺腳趾頭骨頭縫里的血都凍住了?!?br>
“那算了,我自己喝吧?!瘪鲗W(xué)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。他不敢順著嘮,因為順下去就是為什么開車那么不小心,而這話題那么敏感,根本不是此刻該提到的。
“別!”魏武強一慌,想都不想就伸手抓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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