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這么打著岔,覃梓學覺得自己火燒火燎的耳根稍微退了點兒燒。
身后若有若無靠著的胸膛年輕又炙熱,勇敢而無畏。
“兄弟們,來首打靶歸來!”魏武強也不拿喬,張口就唱。
“日落西山紅霞飛,戰(zhàn)士打靶把營歸,把營歸。胸前紅花映彩霞,愉快的歌聲滿天飛?!?br>
幾個小青年一起扯著嗓子吼。
“misomiso,asomidaore。愉快的歌聲滿天飛……”
到了黃泥泡,因地制宜被一眾年輕人發(fā)揮的淋漓盡致。
沒有魚竿,到路邊的樹上去掰合適大小的樹枝。魚漂少一個,折一段中空的草桿充當,如果重量不均衡往下墜,就兩段。至于凳子馬扎,隨便搬塊石頭,或者干脆坐地上,起身的時候拍拍灰就行了。
說是釣魚,大家嘻嘻哈哈的更像是春游。
黃泥泡是狹長型的,近似于鞋底子的模樣??拷抢?,水比較清淺,而且岸邊生了很多一人高的茂盛水草蘆葦,藻類微生物豐富,一揸長小魚很多,肉眼可見。
四條魚竿一開始還像模像樣的架在邊上釣魚,沒半小時,人就差不多跑光了,就剩魏武強和覃梓學倆人盯著水面了。
“他們都干嘛去了?”覃梓學還挺不習慣的,四周靜悄悄的,說笑聲都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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