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強,”車隊工會的王書記正好走過來:“晚上勞資科孫大慶請客,喝完酒摸兩圈?”
“行啊。”魏武強點點頭,隨口問了句:“都有誰???”
“我也沒問,”王書記說:“好像是他媳婦兒過三十,也就攏共那些熟人唄?!?br>
然后魏武強就想,孫大慶媳婦兒,一塊兒干活的,好像跟覃梓學關系不錯啊。
果然,下午四點鐘下了班,在孫大慶家里就碰著了覃梓學。
魏武強覺得,打從大年初七這人回了宿舍住,自己好像有好久沒見著他了。
自己心里有鬼,不敢去找??蓺獾氖?,這人也不主動來家里,虧了還一口一個魏大娘,跟自家老娘叫的親熱。
不知道誰塞了根煙給他,魏武強叼在嘴里,就著火抽了一口??澙@升騰起來的煙霧遮擋著,魏武強瞇著眼,肆無忌憚的看向覃梓學。
明明就跟自己一樣的男人!
草他大爺的!自己真是犯邪鬼上身了!
天氣還冷,東北的早春還遠的很。密閉著的屋子里暖意融融煙氣繚繞,誰從外頭進來都得熏個跟頭。
酒過三巡不知道誰起的話頭。話題就那么繞到了回城指標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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