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?!瘪鲗W眼鏡摔歪了,從鏡框上面看著滿臉急色的大酒鬼,朦朧一片:“你別摸了,臉皮都給你搓掉了?!?br>
知道人沒事,心底繃著的弦松了,魏武強整個人都不想動了,四仰八叉的攤開手腳:“可嚇死我了?!?br>
仰面朝天的躺了一會兒,魏武強又樂:“你說說你,看著挺瘦的,瞎扭起來勁兒不小?!?br>
剛剛撐著慢慢站起來的覃梓學氣不過的踢他小腿一腳,沒用勁兒的虛張聲勢,整張臉卻因為他這話而發(fā)著燙:“起來,醉鬼!再躺下去凍死你?!?br>
魏武強耍無賴,斜著眼睛瞅他:“你這話要是給我媽聽著非得罵你,大過年什么死不死的,不吉利?!?br>
覃梓學給噎了一下,有點不好意思,蹲下來伸手給他:“我不知道你們這邊風俗習慣,對不起啊。不過你快起來吧,天寒地凍的,萬一凍感冒——”
醉了酒力大無窮又潑皮的魏武強哈哈一笑,得逞的拽住手又把人扯倒,撲在自己懷里,笑的胸膛直震:“我逗你玩的,還對不起呢。我媽哪舍得罵你,她就罵我一個來一個來的?!?br>
打也打不過拉也拉不起,覃梓學簡直給這醉鬼鬧的沒脾氣:“我說你這人喝完酒怎么這么煩人???”
“你煩我???”酒鬼立刻委屈上了:“你怎么能煩我?你對你多好,掏心挖肝的,就拿你當親哥哥——”
“誰是你親哥哥!”覃梓學反應特別大:“你別抓著我,我走了,你自己躺著吧,誰管你!”
“你管。你就得管!”魏武強死活不撒手,后來干脆犯渾,伸手把人攔著腰死死抱在懷里,不給他起來:“你不管我誰管我!”
覃梓學也起了驢脾氣。不管不顧的掙扎著,想不起來自己一向行為端正的家教準則了,撲騰著推搡著把自己隱秘不能說的憋悶都發(fā)泄了出來:“你松手,我才不管你?!?br>
“哎呦!”倆人跟倆幼稚小孩打架似的鬧騰著,冷不防魏武強突然大喊一聲,表情扭曲的吸著氣,側著身子弓起了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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