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所要是不退休,我不接棒不這么忙,還能多點時間在家陪你,更不要臉點兒?!蓖艉蒲垡娫僬f就要得罪媳婦兒了,見好就收:“不說了不說了,新娘子家長說話了?!?br>
羅健結婚,除了新郎新娘雙方的同事好友,覃梓學和魏武強散落全國各地的朋友能來的都來了,雖然倆人已經竭力低調,不想折騰大伙兒了。
倪勇勝和做茶葉的老黃從廣東特意飛過來了,倪勇勝財大氣粗直接送的金磚,老黃則是把今年最好的進貢級芽尖帶來了;
海南那邊曾經帶過袁偉的張總也來了,直接給小兩口送了張卡,禮金倒是吉利,五個八;
原本攜家?guī)Э谠谌鹗慷燃俚臍W陽也回來了,打算參加完婚禮歇兩天再飛過去;
還有退休去了海濱小城的秦書,在昆明帶孫子的季國慶,讓魏武強頭疼卻也合作多年的二道販子老金……
魏武強特意沒跟東安那邊說,怕秦飛韓明毛小兵他們隨禮。這些年林業(yè)局不景氣,各家孩子讀書的讀書成家的成家,日子都緊巴巴的,不容易。
可是也不知道風聲是怎么走漏的,反正上午十點來鐘,東安那邊電話就打過來了,韓明他們一通埋怨,都說強哥不夠意思,不拿他們當兄弟。到底從手機上轉了禮金過來,幾個人加起來數目不多,可是心意很多,沉甸甸的。
臺上的新郎新娘交換戒指了,臺下坐著的老黃若有所思,碰了碰身邊的倪勇勝,一向寡言的男人悄聲問了句:“魏總跟覃老師?”
倪勇勝嘴角噙著笑,點了點頭。
于是老黃也沒再多問,坐直了身體繼續(xù)觀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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