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便。”魏總想都不想立即搶答:“裝修時候咱這屋子不是做隔音了嗎?你忘了嗎媳婦兒?”
空調(diào)嗡嗡的響動夾雜著衣料悉悉索索的細微動靜。抽屜被拉開,某人熟門熟路的摸了自己要用的東西。
極清淡的草本藥香漂浮開來,是兩人這些年特別熟悉的氣味。
覃梓學悶著嗓子嗯了一聲,顫巍巍的。幾乎是立刻的,就把魏武強壓了幾天那點火給點著了。
“……你慢點……別太激動……唔……不舒服要說……唔……”
魏武強干脆身體力行的堵住了伴侶的嘴巴,含糊不清的來了句:“你還有心思琢磨別的……我沒盡力……”
于是覃老師很快繳械投降,再沒有半點精力去想任何不相干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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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健擔心的事情完全沒發(fā)生。
事實上不僅沒發(fā)生,而且也就是小孩忐忑著睡了一個晚上的功夫,事情全變了。
“健健,跟奶奶回家了。”羅老太太站在門口,眼睛有點紅,精神倒是還好,挺平靜,沒有過于激動或是別的什么。
覃梓學去學校了,魏武強剛刷完牙,端著大茶缸子站在客廳,沖羅老太太笑出一口大白牙:“羅姨早。您吃了嗎?我家——呃,我哥早上出去買的油條豆腐腦還有焦圈,一塊兒吃點?”
“吃過了。”羅老太太也笑著跟魏武強點點頭。不知道為什么,馬大哈如魏總也從這笑意里看出一點不和諧的東西,像是哀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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