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看越是心癢難耐,簡直稀罕的不行。這人咋就這么可人疼呢?瞪眼珠子都好看。按說這都十幾年了,怎么就咋都看不夠呢?
“說你呢,魏武強!”覃梓學恨的牙癢,伸手揪著男人耳朵一通晃,也舍不得用勁,雷聲大雨點小:“讓你反思過錯呢,你這神游天外的,想什么呢!”
“你!”魏武強脫口而出。整張臉被扯著晃的樣子帶著幾分滑稽,沒了飛機上瀟灑帥氣沉穩(wěn)干練的迷人光環(huán),這會兒看過去傻的冒泡,簡直就是隔壁家淌口水的傻小子。
覃梓學被自己想法逗笑了,心底跟著解氣不少。
他都沒留意,自己這樣騎坐在魏武強身上,姿勢有多曖昧。
剛十月份,暑氣還沒消退。倆人本就衣衫單薄,回了家又你追我打的鬧了一會兒,這會停下來,都感覺到對方偏高的體溫和周邊蒸騰的味道,荷爾蒙的味道。
悄悄咽了下口水,魏武強覺得自己這會兒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煙,自家媳婦兒坐的地方簡直火燒火燎的,沉睡的血液都沸騰了。
“媳婦兒,”魏武強苦著臉,磕磕巴巴的檢討,同時試圖不引人注意的稍微挪動一下,避開要命的相貼之處:“我真錯了,你那啥……”
“別亂動!”覃老師兇巴巴的瞪眼睛,渾然不覺自己就要引火燒身了:“讓你承認錯誤,怎么態(tài)度這么敷衍,還亂扭亂動的!”
魏總笑著吸氣,干脆破罐子破摔,一雙大手左右扶著媳婦兒的腰,往上頂了頂胯:“你說呢媳婦兒?”稍一停頓又想起在越秀公園覃媽說的話,男人憋著笑:“媳婦兒你昨晚洗澡打出溜滑沒?抻著筋沒?我?guī)湍闳嗳???br>
不提這個還好,一提這茬兒簡直把覃老師氣的要瘋,舉起手噼里啪啦專撿對方肉厚的地方抽:“我說你怎么那么不知道磕磣倆字咋寫呢?不是你在衛(wèi)生間瞎胡鬧,至于第二天我這腰疼了一天嗎?魏武強你個混蛋玩意兒,我打死你得了……”
魏武強邊笑邊躲,夸張的哎呦哎呦的叫:“別打了媳婦兒,打死我你就沒掌柜的了,哎呦,疼死了,我也沒干啥啊,蜂花不是挺好使的嘛,挺滑溜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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