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覃。”右后方有人叫他,聲音熟悉。
覃梓學一回頭,幾分意外:“書記?你怎么來了?外出辦事兒?”
“不是。”秦書不自在的推了推鏡框,語氣卻沒有猶豫:“我特意來找你的,晚上方便嗎?一塊兒吃個飯再回去?!?br>
前天才在季國慶家里聚過,秦書這會兒專門來找自己,覃梓學不可能不知道為了什么。
沒等覃梓學回答,也或者是怕被拒絕,秦書一句趕著一句,帶著點不易覺察的討好,小心翼翼的:“嗐,咱哥倆就吃頓飯,小魏不能有意見吧。也不喝酒,就聊聊天。”
快五十的男人了,摸了下鼻子難為情的樣子竟然像個大男孩:“我也是,豬油蒙了心了那天。”
“沒事。”覃梓學連忙擺手:“書記你言重了。行,咱哥倆吃頓飯。我們學校這邊不少小館子經(jīng)濟實惠味道也不錯,你可別跟我客氣。到我地頭上了,得聽我安排?!?br>
“那我可真不客氣了?!鼻貢实男?,夜風吹亂了他的頭發(fā),像是徐家溝那個不修邊幅的工作隊隊長,時光還在那里一般。
覃梓學到門衛(wèi)室給魏武強打了個電話,知會了一聲就掛了。
有點可惜了。
走出傳達室門,魏總幾分遺憾的語氣還在耳畔余音裊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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