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正值雨季,河內也是,從一個雨天前往另一個雨天,雨幕間來回穿梭,回香港的第二天早晨勉強出了幾個鐘頭的太陽,到了傍晚,低懸的太陽半遮半掩地灑下點白色的光輝,威力甚至比不上街邊的路燈。
電臺每到這個點無一例外都是在講八卦,羅邱淇沒聽到他自己的名字,因此也沒換臺,想想上半年鋪天蓋地的那些報導,羅英韶一貫不愛搭理這種花邊的人都特意找他聊了幾次天,旁敲側擊地問他和阮氏竹的真實感情狀況。
羅邱淇告訴她,如果不識時務的媒體每年、每月、每日都追問他這個問題,他不介意每年、每月、每日地重復相同的回答——
很好,很穩(wěn)定。
車子駛進住宅區(qū)內,羅邱淇關掉了電臺,注意到阮氏竹坐姿緊繃,將車子停進車庫后,伸手握住了阮氏竹的。
“別緊張,我媽又不會在你的蛋糕里下毒。”
阮氏竹矢口否認,邊說“我才沒有緊張”,邊打開車門,來到正門口按響了視訊器。
羅毓幫他們開的門,身上尚沾著面粉和不知道什么品種的葉子,見到阮氏竹,她張開手臂虛虛地抱了他一下,笑著說:“菲傭感冒了,我下午給她放了假,所以家里就剩我一個人,忙不太過來?!?br>
阮氏竹手足無措地應了幾聲,磕磕絆絆地說他來幫忙,羅毓沒真的讓他干什么事,擔心他們下班沒吃飯嫌餓,先做了頓簡餐出來,叫阮氏竹坐下吃飯。
餐桌上只有他們三個,因而坐得緊湊,羅毓換了新的花瓶放在餐桌上,里面插了不多不少的兩支白色法蘭絨和噴泉、六出,香氣淡淡的,摻進飯菜的香氣里。
羅毓幾乎沒怎么動過筷子,只是看著羅邱淇和阮氏竹吃飯,問起他們年初去比利時滑雪的經歷,語氣好似十分向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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