薩亞警方第一時間前來問詢,蔣戎自覺思維仍舊遲鈍,怕說多錯多,干脆裝糊涂到底。
警察問他遭遇綁架經(jīng)過,他只反復強調:“頭很疼,什么都不記得?!?br>
但是等警察離開病房紀天養(yǎng)來到床前,蔣戎臉上立即浮現(xiàn)笑意,壓低聲音詢問:“你有爐港的消息嗎?”
紀天養(yǎng)心里苦得冒膽汁,臉上卻擠出個稍顯得意的欣喜笑容:“嘉實地產(chǎn)的股價跌回二十年前,這次神仙都救不了他們。賀偉誠昨天中風住院,老爺大仇得報,以后蔣家再不用忍氣吞聲忌憚他?!?br>
蔣戎蒼白面孔上眉毛高高揚起,嘴角上彎,表情既暢快又瘋狂,他想笑,但又害怕門外有警察沒走不敢笑出聲。
高度興奮被極力壓抑轉化成小聲嗆咳,星星點點血色隨咳喘濺出蔣戎嘴唇,紀天養(yǎng)立即拿棉布手帕給他輕輕擦拭嘴角,仍繃住笑意柔聲央求:“uncle你說過,如果我三十歲還沒結婚,我們就去周游世界。我不想等了,你現(xiàn)在就陪我去旅行好不好?”
“好啊……”蔣戎嗓音嘶啞宛如嘆息,握住紀天養(yǎng)一只手輕輕摩挲,然后把紀天養(yǎng)手背貼在自己毫無血色臉頰上:“去辦出院手續(xù),我們現(xiàn)在就走。”
紀天養(yǎng)抿唇點頭,起身去為薩亞之行善后。
但剛走兩步又被蔣戎叫?。骸鞍B(yǎng),如果遇見旺仔幫我跟他說聲sorry,「旺業(yè)良地」是我為他注冊的公司,帳面上的資金全部送給他,算小小補償。”
紀天養(yǎng)目光不自覺瞄向房門,那里剛剛無聲欠開一條縫隙,不曉得賀子旺偷偷聽見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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