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一回起這么晚。
在褚家多年養(yǎng)成了早起的習慣,生物鐘固定下來以后,很難再進入長久的深層睡眠。
褚遇怔怔地在床上坐了會兒。頭已經(jīng)不再發(fā)暈,除了喉嚨有點不舒服,高熱和其他癥狀盡數(shù)消退。
褚遇籠統(tǒng)地洗漱了一番,迫不及待走下樓梯,四處找謝明月的身影。
沒有。
出門了嗎?
褚遇不死心,在花園里轉(zhuǎn)了一圈,到處都沒找到謝明月。
昨天謝明月的那句“好啊”現(xiàn)在還在他腦子里翻轉(zhuǎn),動輒掀起波瀾。
昨天他大概是豬油蒙了心,在祭拜過母親以后又淋了雨,腦子不太清醒,想到傅譯生都能得到謝明月的愛,他一時不甘:他都可以,我怎么不行?
生病加劇了這種不甘。
如果是平日,褚遇會做好萬全的準備,直到確定謝明月會答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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