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明月的心里默默地和原主講,假如你聽得到,下輩子挑人可要擦亮眼睛好好去挑選。
你不要乞求自己能感化一個沒有基本道德觀念的人。
女孩們不要抱著自己能感化一個情感缺失的人的念頭,因為對方的家庭或者童年缺失,先從心底生出愛憐,然后抱著這種愛憐去試圖拯救。
生活不會上演救贖劇本。
像傅譯生這種人,他需要的是競爭和套路,不是真誠。
他就應該被正義的鐵拳狠狠揮打,這是渣滓的宿命。
“我有沒有家教傅總不知道嗎?”謝明月絲毫沒有被激怒的意思,也沒有如傅譯生所料,露出那種脆弱的神態(tài)。
她似乎永遠是淡然的,輕描淡寫地吐露出一句話。
“我有沒有家教,可用不著您來操心,您管好自己的事兒就行了。聽說您城南的工程遇到點困難,怎么這么不走運?不會是得罪了什么人還不知道吧?!?br>
聽到城南的工程,褚遇的眉毛情不自禁地動了一下,神態(tài)變化得非常輕微,沒有被場上任何一個人察覺。
城南的工程不是謝明月應允了要給他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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