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押、著、她來道歉?”
在眾人驚詫的視線中,傅譯生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在小年輕飽含不解的神色中,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領(lǐng),不出所料地看著對方慢慢從不解變成了膽怯和害怕。
“傅…傅總?!蹦贻p男人的聲音開始發(fā)虛,講話磕磕絆絆。
傅譯生的身高本就優(yōu)越,站在年輕男人面前,直比他高了一個(gè)頭,現(xiàn)在帶著怒意地拎著年輕男人像拎著一個(gè)小雞崽子。
年輕男人幾乎站不穩(wěn),兩腿發(fā)虛,被半拎在空中。
他眼睛瞪得發(fā)直,兩只手拼命往上撲騰,想扯開傅譯生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又不敢用力,怕完全開罪了對方。
“傅總,您別生氣,您別生氣,我嘴賤,要是無意間冒犯了您,您一定指出來,我馬上改!”
年輕男人絞盡腦汁回想自己剛剛說過的話,遲疑地問了好幾個(gè),一直等問到謝明月才看到對方冷笑一聲。
傅譯生冷哼一聲:“謝明月再怎么樣,也跟了我好幾年,輪不到你這種人在這里肖想。”
謝明月是該吃些苦頭,為她日漸放肆的脾氣和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態(tài)度。
但這個(gè)苦果只有他能讓她嘗,怎么也輪不到這些臭水溝里的老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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