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煦端著酒杯,他喝起酒來也一點不含糊,一杯酒兩?口飲進順著喉嚨就滑進腹中。他笑了一下?,對福延王道:“我們之間談不上什么恩情吧,最?多有點交情。”
“交情也很?可貴啊?!备Q油蹴樦鴹U就爬,又嘆氣:“兄弟不怕跟你交個底,鎮(zhèn)北軍威名?在外,我手下?這幾萬蝦兵蟹將,真是不敢貿(mào)然找死。新皇帝擺明了是想把我的兄弟們?nèi)映鋈ネ妒瘑柭?,可當年我?guī)е值軅兺侗汲榈氖菑凝堉Γ瑯s華富貴,不是為了當踏腳石送命。王爺,我夾在冀州,進退不得,處境難受??!”
好一個進退不得。
進不得,是怕鎮(zhèn)北軍全力反撲,打得他們?nèi)姼矞纭?br>
退不得,是不敢違抗君命。
福延王可能是喝多了酒,竟然有點要哭的意思。
從蕭磐的立場看,他這是要里通外敵。
而站在姜煦的立場,這是他們的同?盟。
姜煦人?仍不緊不慢的吃著酒,他今天的酒量格外好,越飲越清明,道:“那我也跟你交個底,冀州這個地方我要定了,但?不是現(xiàn)在。你說你是烏合之師,我給你休養(yǎng)生?息的時間,以佛落頂為界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我保證你我之間至少?三年的太平。”
福延王:“三年?”
傅蓉微心?里也是一陣悸動:三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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