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?從何時起?,姜煦體溫也冷了下來,常年冰涼,觸手生寒。熏爐蒸騰起?的那一點點暖,都不夠他自己用的,更遑論與傅蓉微同享。
傅蓉微把他的雙手一起?拖進了被子里。
姜煦堂堂一個鐵骨將軍,被傅蓉微拉得一個踉蹌,撲在床沿上,用手肘撐住了身體。
林霜艷曾與傅蓉微交心聊過,當一個人被全心全意愛著的時候,不可避免的會養(yǎng)成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樣子。所?以?,當男女?情濃時,一切都像艷陽天下的美好,可一旦破碎,下場便難免凄慘凌亂。
她說的是她自己。
像這種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,傅蓉微不敢茍同,她有獨屬于自己的感受。
傅蓉微恨不能?把姜煦隨時隨地鎖死?在視線中,那種獨占的沖動,越是竭力壓制,越是洶涌得厲害。早些年,傅蓉微還能?假裝大度恬靜,與世無爭,站在他身后,送他離開,迎他回來。近些年,隨著他們彼此間越發(fā)親密無間的相處,傅蓉微越發(fā)控制不住了。
她早就瘋魔了,只是無人知?曉而已。
而姜煦其實也早不像個正常人了,他的眼睛里偶爾會流露出?一種深遠的情緒,像是在一片寂靜中自成波瀾。
姜煦俯低了幾分,在傅蓉微耳邊道:“既然已經站在了這個位置,我們就絕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。你在恨著誰,你想要誰死?,我們那就殺了他?!?br>
傅蓉微用力掐進了他的掌心,姜煦用同樣的力度回應著她,傅蓉微沉眠已久的野心漸漸蘇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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