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蓉微莫名被盯出了心虛的感覺。
姜煦道:“你嫁人之前,連丈夫的底細(xì)都不打聽一下的???”
傅蓉微道:“圣旨賜婚,打聽多了也是無用。更何況我要嫁的人是你,何必惶惶不安呢?”
她總能把話說的令人心里十分熨帖。
曾經(jīng),她在皇上的身邊,也是這般柔情蜜意,一步一步將?人誘到了自己的身邊。
姜煦道:“鎮(zhèn)北軍有三大?營,神機(jī),玄鷹,狡兔,你不如猜猜看,我是哪個營?”
傅蓉微毫不遲疑,說道:“狡兔?!?br>
姜煦慢慢的從窗那?頭移到了這頭,仍舊雙手搭在窗外?,臉和身子卻和傅蓉微貼得很近。他眼里含笑?,道:“真是猜的,這么準(zhǔn)?”
傅蓉微看了一眼他掛在屋里的白鎧,道:“你穿得雪白雪白的,配上毛茸茸的風(fēng)領(lǐng),活脫脫一只雪地里的兔子?!?br>
姜煦笑?容不變,說:“我可是會咬人的。”
傅蓉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唇上,很薄,沒什么血色,但一定很柔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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