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蓉微道:“我回府想了幾天,又經(jīng)人點撥,才有了懷疑……胥柒人在獄中?,無人關(guān)照,像個棄子……封大人,依你看,他是誰的棄子?”
封子行順著傅蓉微的引導(dǎo),想通了這淺顯的一層關(guān)系,道:“兗王,是兗王不用他了。”
傅蓉微:“為什么呢?”
封子行不曉得。
傅蓉微道:“因為他要回南越了,皇上親口允準的。蕭磐用不上他了,但?不至于把?事?做絕,想要他命的另有其人?!?br>
封子行聽明白了,可忽然覺得詭異——“少夫人,這您也能猜到是誰?”
傅蓉微回道:“當(dāng)然能,一切都有跡可循,胥柒是南越的皇子,皇室嘛,成天你死我活烏煙瘴氣,其實也就為了那么點爭權(quán)的事?。最不希望見到胥柒回家的,恐怕就是他在南越的政敵。那人要讓胥柒把?命交代在馠都,戲場上摻了藥的糖果就是殺人刀,那人這把?刀遞到了我們大梁的手?里?!?br>
封子行:“借刀殺人嗎?”
傅蓉微:“多么歹毒啊……但?是胥柒的意圖也很明顯,他同樣想接我們的手?,把?那個人揪出來,殺死。南越人喜歡玩蛇,胥柒懂得蛇的習(xí)性,我那幅畫是在告訴他,有一條蛇可以作他的伙伴,為他所用,當(dāng)然,也隨時有反噬的可能。胥柒現(xiàn)在的處境不妙,他需要有人拉他一把??!备等匚λ恍Γ溃骸胺獯笕?,皇上給您旨意了吧?”
封子行看著傅蓉微,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表情。
工于心計的女?人,實在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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