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傅蓉微將銅盆擱在?架子上,沉吟了一會兒,明白了姜煦的用意。
昨天傍晚,傅蓉微剛聽從了林霜艷的建議,熏了滿屋子的桂花香,可一夜醒來,那味道便散得?一點不?剩,林霜艷只要有個正常腦子,就一定能猜到緣由。
潑水只是一個挑釁的信號。
從現(xiàn)在?起,博弈的雙方便成了她們各自?背后的人?,比的是誰更棋高一籌。
傅蓉微心里嘆氣,姜煦,這?份情越欠越多,越來越還不?清了。
屏風(fēng)后,姜煦已?經(jīng)把?自?己藏好了,柜門合上時沒發(fā)出絲毫聲響。
傅蓉微瞇眼休息了片刻,清晨時好似感應(yīng)到了一陣晨風(fēng)掠過,警惕地睜眼,撩開床幔,正好見到窗戶落下,一片玄色的衣角抽了出去。
姜煦走了。
她把?自?己裹進?被子里,又躺了一會,隔壁傳來了第一聲驚叫,院子里的鳥雀受驚,振翅呼啦啦飛出去了。
許書意都聽到了動靜,慌忙跑出來問怎么了,結(jié)果看見林霜艷門前一灘已?經(jīng)干涸的血跡,嚇得?花容失色。
鬧那么大?動靜,傅蓉微卻硬是不?露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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