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煦道:“我昨晚睡著了?!?br>
傅蓉微并?不戳破:“怪酒太烈了?!?br>
姜煦豈能?不知她的清醒。
她一整夜,沒翻過一次身,沒向他靠近毫厘,甚至清晨起來連眼神都沒往他身上看一眼。
一宿不過三五個時辰,竟然如此難熬。
傅蓉微轉身對他道:“喜帕拿給我?!?br>
姜煦把床上鋪著的一層潔白的絹取下來。
傅蓉微咬破了袖子里?的一塊皮膚,把血跡擦了上去。
姜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卷起袖子,看著那鮮血浸出的傷口,道:“你這是在做什么??”
傅蓉微道:“待會將喜帕交給你娘,告訴她我們?圓房了,讓大家至少面上都能?過得去?!?br>
昨晚洞房里?一點動靜沒有,院子外有丫鬟婆子守著,屋里?一次水也沒要,指定?是瞞不過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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