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隨便便找了個盆,隨隨便便挖了株花,恰好就是姚黃。
傅蓉微拿起那朵絹花,對鏡簪在發(fā)上,卻皺眉搖頭。
十五歲剛及笄的少女,臉上仍是一團稚氣,撐不住如此雍容的富貴。
她取下絹花,藏進了匣子深處,再褪下衣衫,瞧著自己滿背的青紫,格外寬容地嘆了口氣,心想:“算了?!?br>
不算了又能怎樣呢?
那家伙來去輕巧像只爬墻頭的貓,壓根摸不著尾巴。
即使摸到了,難道還能把他打一頓不成?
憑他的身手,傅蓉微怕他一把將自己輪到屋頂上。
傅蓉微在次日天明之后,將那株姚黃搬到了外面廊下,仍舊用的那破爛陶土盆,一是姚黃嬌貴,怕經不起頻繁的折騰,二是花盆用的賤些,外行人便不會細看,傅蓉微怕不合身份的物件招了別人的眼。
把花安頓妥當,又盯著花吟婉喝下藥。
傅蓉微惦記著她那半幅千里江山,從屋里挑了幾支筆,往園子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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