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茶摸了一本今年印次的,紀德的《窄門》,坐在窗戶邊的桌椅前,翻開嗅到了清幽的墨香,里面還夾著一張配套的書簽。
他低頭看到上面那句話怔了下。
它寫著“在我的生命里,除了愛情,找不到別的意義?!?br>
梁茶讀完看到這句話,有些五味雜陳。
畢竟在他這個時代,“戀愛腦”可是頭等大罪呢。人人奉行的都是理智至上,恨不得斷情絕愛。
梁茶自省到自己,和商輕離那段不明不白的感情里,他既是被動的,也是主動的。
只是淪陷得太沒有道理,抽離得又太傷筋動骨。
梁茶自認是個慫人,如今黏黏糊糊,藕斷絲連,沒完沒了,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梁茶翻開書,了解了下作者簡介,開始看正文,只是心不靜,看不了六七頁,字從眼睛前劃過,卻一點兒沒看進腦子里,他怔忡了一瞬,再看著面前的白紙黑字,發(fā)現(xiàn)腦袋空空,于是訕訕地合上了書,悻悻地要將書原物歸位,哪知道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厚厚的楠木盒子,撞得掉了下去!
梁茶大驚失色,忙不迭伸手去夠。
下一瞬,被一只大手迅速接住。
“還好還好?!绷翰鑴偡畔滦膩恚ь^看到了不知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商輕離。
商輕離抱著那蓋子散落的木盒,梁茶幫忙撿起蓋子遞過去,一眼瞅見了那盒子里面厚厚的一大沓的信封,眼快地掃到了一個名字:陳寶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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