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這幾年來再次鼓起了勇氣,幾步上前,有些忐忑地上前,呆愣愣地看了一眼他的薄唇,孤勇一般,直接就要吻上去——
下一秒,他落了空。
商輕離幾近條件反射地側(cè)頭避開,眉梢微蹙,“干嘛?”
梁茶一怔,有些尷尬地獨自抿了抿他常年干燥起皮的嘴唇,連一向的玩笑都忘了開,眼神難以自控地望向商輕離。
那雙眸子里映著個不甘又幽怨的人,是他內(nèi)心最瞧不起的自己。
商輕離被他這個眼神弄的有些莫名心虛,他不自覺地加重了聲音略有叱責:
“別鬧,我真的要去工作?!?br>
梁茶半晌,才露出個有些苦澀的笑來:“你干嘛總用這種口吻叫我‘別鬧’,我又不是女人還需要哄。搞得我很無理取鬧一樣?!?br>
商輕離一怔,似是反應過來什么,低嗤了一聲:“也是?!?br>
他說著,還是安撫似地低頭在梁茶的唇角快速親了下他的臉頰,“好了,那我走了?!?br>
梁茶站在原地,看著他推門出去,消失在視線里。
他想說,其實他知道的,今天是他的生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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