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商輕離吻了他很久,幾次險些讓他窒息,在將死之時,才終于得以被放開,喘上一口新鮮的空氣。
“誒?梁哥,你這有白頭發(fā),我?guī)湍惆瘟恕!?br>
梁茶聞言一愣,只感覺身后的人窸窸窣窣間攀在他頭頂細細看著,接著又露出有些惱意的口吻,“怎么回事?你頭發(fā)底下怎么長了這么多白頭發(fā)?”
一句話讓他瞬間渾身僵住,他這才想起來,他都28奔29了。
而商輕離才不過24。
他連忙有些窘迫地扭了下,低聲說:“別拔了,越拔越多?!?br>
商輕離聞言嗤道:“你還知道?那我叫你好好在家你不在?非要天天往外風里雨里地跑?怎么?我給你的錢還不夠?”
“哦,不會是偷偷拿我給你的錢拿去養(yǎng)老婆孩子了吧?”他說這話時,頗有些意有所指,陰陽怪氣。
他這話一出,梁茶愣了,有些心虛,心思千回百轉(zhuǎn),忙矢口否認:“你胡說什么,我哪里來的老婆孩子……”
商輕離暗自冷笑,他是查過,這梁茶沒有結(jié)過婚,之前看到的那女人和孩子不過是他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。
否則他能留他到現(xiàn)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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