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茶這才想起來要發(fā)惱,有些羞憤地小聲說:“你、你別摸了!要、要做就……就去酒店?!?br>
“不行,手感這么好,我就摸……給不給摸?”商輕離感受著軟乎乎的,溫熱的手感,不老實的手繼續(xù)探索。
“再說了,在這兒又沒人,怕什么?”他低低笑了一聲,快意地盯著梁茶臉上逐漸變得迷離的表情,覺得這男人真有意思,不過隨隨便便一點小伎倆,就好像真那么回事兒一樣。
他沒想到直男這么好玩,實在是不怪他吃回頭草。
梁茶出來一次后,額頭已經(jīng)覆著一層薄汗,軟得一片泥濘,偏偏商輕離還故意用濕漉漉的手展示在他臉前,揶揄他道:“……喝茶了?!?br>
“該我這個搗茶的了?!?br>
他在一陣后怕中,和商輕離在地下停車場里一直呆到傍晚才驅(qū)車離開。
商輕離直接帶他去了他昨晚那的公寓,洗澡洗著洗著又莫名其妙到了晚上。
梁茶感覺自己一滴也沒有了,暗罵他不是人,餓得前胸貼后背。
“我、我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“我行就行?!鄙梯p離開玩笑,卻沒停下來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