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嚇得趕緊摟緊自己身上的羊毛大衣,把自己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就露出巴掌大的一小張慘白的臉來。
商輕離見他這樣,不禁哂笑:“喲,你現(xiàn)在才想起來要臉呢?剛剛打我那潑婦的勁頭呢?”
梁茶聞言兩臉頰燒了起來,連忙后退——遇事不決,走為上計(jì)。
“等等。”
商輕離從地上爬起來,渾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(lǐng)。
梁茶一僵,只聽背后的人接著說,“我剛剛說的話,你沒聽見?”
“什么話?”他納悶地回頭,一臉狐疑。
商輕離卻大步流星地上前,一把伸手繞過他肩膀,將人緊緊箍在懷里,幾近霸道地說:
“我說——你以后跟我了,就是我的人了。”話罷,側(cè)頭低眸笑得頗為欠揍,卻也確實(shí)很帥地向他挑起一邊眉。
梁茶懵了,卻被他裹著腳下生風(fēng)一樣,直接就出了這家會(huì)所,直接到了門口,開車門,塞進(jìn)了一輛豪車?yán)铩?br>
梁茶想故技重施,旁邊剛剛坐進(jìn)來的男人突然得意地向他展示了下車鑰匙,輕輕一按,將所有車門都上了鎖。
梁茶:“……”他不死心地伸手試了一遍,果真打不開。
“開車。”商輕離終于扳回一局,心情愉快地翹起二郎腿對(duì)前面的助理吩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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