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徐哥想奉承卻碰了一鼻子灰。
他冷哼一聲,啐道:“都是臭打工的,你擺什么闊啊,切?!?br>
另一邊,梁茶等進屋后,被人扒光了衣服,這才知道,原來他今晚接的活是——做人體盛,也就是人體壽司。
他也是以前在電影里看到過一個匆匆閃過的片段,這下想到要用自己的身體來盛放冰涼的食物,被人眾目睽睽地圍觀盯著,頓覺羞恥爆表。
可是,一晚上兩萬這個價格實在是太誘惑了。
他找不到能賺到比這更快的活了,于是只能硬著頭皮被這些自詡高級日料大廚的人作為魚肉一樣擺弄。
局促、尷尬,躺在冰涼精致的桌面上,接著被一條黑布蒙住眼睛,渾身的皮膚都暴露在空氣里。在惴惴不安中等著廚師們將一塊塊冰涼的壽司,帶著海鮮的腥甜的生魚片一塊塊整齊地擺盤在他的身體各個部位……
這期間,他被要求要像真正的死物一樣,不能言語,也不能動。
等擺盤結束了,他還沒忍過羞恥,就被緩慢地,在黑暗中漸漸推向另一處未知的空間。
梁茶知道,煎熬還在后面。
他只能強行忍著,讓自己整個靈魂都束縛在這具羞恥的軀殼里,不斷催眠自己,這不過是……不過是打工而已。
日式古色古香的寬敞包廂里,幾位貴賓已經(jīng)端坐著等著上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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