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承鳴伸著脖子還沒說什麼,就聽衛(wèi)衣淡淡道:“賭坊的事情是我壓下來的,你要是再不安分,我怎麼把你弄出來的,就怎麼把你送回去。”
蘇承鳴眼下別的不怕,就怕這個(gè),頓時(shí)成了縮了頭的鵪鶉。
“繁縷,你要跟他走?”眼看著繁縷在衛(wèi)衣的保護(hù)下要走出去,蘇承鳴又著急又上火,什麼都顧不上了。
“不然呢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接收到蘇大太太必要留住繁縷的眼神,蘇承鳴突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,砰地跪了下來,哭訴道:“我也是沒辦法啊,繁縷,我是怕這賊子將你搶走,你以為他又是什麼好人,一兩句話就能讓賭坊放我出來,他就是跟賭坊勾結(jié)在一起,想要我的家產(chǎn)和你的藥堂的,你千萬別信了他的鬼話??!”
繁縷看著他干聲哭嚎,好久都沒有說話,沉靜的眸子讓人心底發(fā)慌。
“繁縷,繁縷,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想想怎麼認(rèn)識(shí)他的,多蹊蹺啊,你自己不也奇怪呢嗎,都是他搞的鬼?!?br>
是很可疑,繁縷偏頭去看身邊的人,他好像沒有絲毫的辯解之意。
衛(wèi)衣穿著鴉青色的常服一手持劍,勾勒出清瘦挺拔的身形,側(cè)首可見雋秀的輪廓,陰晦的天色下,只得清落落的孑然一身,菱唇微抿注視著她,沉下眉?jí)褐眍^的音節(jié)。
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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