帳子里本就光線暗淡,繁縷驟然抓起被子往兩人身上蒙頭一蓋,眼前黑漆漆的,就聽見他們兩個的呼吸聲。
衛(wèi)衣的氣息比平日紊亂了一些,繁縷伸出手,慢慢摸索到他的眉骨,感覺到他的眼睛動了動。
她慢慢的說:“怎麼說呢,大人,和你在一起,是我一生中最有幸的一件事,也是唯一一件。我想過許多,很多沒有用的事情,我舍不得,衛(wèi)衣,每次我都舍不得你走,怕你走了,回不來?!狈笨|很擅長說這樣的話,很動聽也很真摯。
才說完被他驟然一言不發(fā)的撈進懷中,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,眼眶不由自主溢出水霧來,眼淚順著臉頰落在他的肩膀上,熱熱的,仿佛滲進了皮膚,入心入肺。
衛(wèi)衣任由她將淚水淌落在他的肩上,只貼近了她的耳邊,耳鬢廝磨,溫聲說:“不要哭了,我都這麼對你好了,怎麼還不夠好嗎?”
哪里好,兩次三番的將自己陷入險境之中,她不得不提心吊膽的等待著消息。
想著,繁縷想著便覺憤怒,低頭恨恨得張開嘴,毫無預(yù)兆的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,順帶著口中咬住了一縷頭發(fā),一邊含糊不清的說:“你哪里好,總讓人那麼害怕。”
“呃。”衛(wèi)衣痛得悶哼一聲,反手扣住她單薄的肩膀,翻身將她撲倒在了床榻上。
在黑暗中,他們看不見彼此的神情,他語氣半柔半狠地,微微沉著氣,說:“這輩子你別想逃了,別怕,我得讓你記得我?!?br>
說著,便扯了她背後的系帶,薄薄的肚兜便散了,用力擁住了懷里的人,溫柔的撫過這美麗的身子。
繁縷略微急促的喘著氣,很快就被衛(wèi)衣堵住了唇齒,他將此生僅有溫柔情愛盡數(shù)交付於此,不求回報的給這心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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